第79章 暗流
漆黑的夜幕笼罩着一片山林。
沙沙的声音传出，五六道人影走出。
互相交谈着。
“真是好久没见了，要不是弄巧成拙，还不知道你来这边了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是大人们故意为之。”
“话说那楚正阳既然猜到他儿子可能出事，为何不下来呢？”
“你都说了是猜测，要知道，地上的信息传不到飞艇上。”
领头之人嗤笑一声，开口：
“你们不懂，我来给你们说道说道吧。
第一，秘境开启在即，楚正阳夫妇共持密钥，倘若这个时候离开飞艇，可能其他所有人都不会答应。
第二，楚正阳已经派了寂玄小队保护他宝贝儿子，七个辰阶队员，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吧。”
“可是，王晨阳都被揍了。”
头目摇了摇头：
“切，那个老家伙，算得了什么？据我们暗中调查，除楚正阳外，那些人中，最强的应该是夜未央。
老家伙年纪大了，后继无力，估计这辈子就停在星阶了。”
“不是还有秘境吗？”紧随领队身后的白衣男子问道。
头目带队走到一辆通讯车前，玩味一笑：
“你以为我们是干嘛的？
暗放消息，让越阳入局，假借许庆之名拦住寂玄七人。
现在看来，效果不错。
接下来，待飞艇到越阳城，用天主给的那件东西，与楚正阳手中的密钥产生共鸣，不出三日，他们就得强制进秘境。
只要进去了，出不出得来，那就是另外一说了。
但凡出事，越阳城势必成为众矢之的。
另外，若是扬波城这边再起事端，必定引发五方混战！”
旁边的白衣男人不太理解，“扬波城？您是说楚正阳的儿子？
可是，就算寂玄被越阳的日曜小队拦住了。
扬波城还有赵氏啊，赵大头肯定会力保那孩子的。”
领头的黑衣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，语重心长地说道：
“这就是我作为此次行动指挥的意义所在。
你们哪里看得透？
赵氏未必就甘心从于楚正阳之下。
你想想赵寒泽整的这个传信方式，真的对楚正阳有利吗？
不一定哦。
楚正阳说不定也被他这个忠实盟友赵寒泽引导进了误区。
木秀于林，必遇强风。
风势雄厚，奎木都未必抵挡得住。
瞧着吧，我猜那赵大头，定会找机会把楚正阳的儿子弄出城。
话说回来，你们找的那个疯女人，真是有病，不知道图什么。”
“您是说王璇？”白衣人皱了皱眉。
领队反问，“不然呢？
你是不知道这臭娘们都干了什么。
一张这么好的牌，被她玩废了！”
“您能再说说具体情况吗？”白衣人有些不解，没道理啊，王璇早就加入他们了。
黑衣头目叹了口气，“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，王璇最后跟我通话，我就记住两点。
一是，她把陈和钱杀了。
二是，她把楚正阳儿子放了。
她妈的，那小子到她手上，她给放了。
臭婊子，不知道打什么主意。
另外，据说现在赵瀚去了那边。”
白衣人眉头紧锁，“看来，下棋的人，不止我们两方啊~”
“哼，不用担心，让他们随便闹腾，扬波城这边我们见机行事就好。”
......
12月13日
闭着眼在车上休息的赵瀚，眼皮抖了抖，缓缓睁开，有人来了，是谁？
看了眼车载的计时器：03：02：13
四辆黑车的车门接连打开，所有成员进入戒备状态。
赵瀚扭动了几下脖子，也下车，在车前驻足向西方眺望。
车光闪烁，一辆能源小车跃出了地平线，进入缉私署众人的视野。
“嗤~”
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，小车在离扬波城一方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三十米，是S级异能者所能覆盖的最远距离。
邬贵孙从小车的副驾驶走了出来，自报家门，“齐越邬镇区部长邬贵孙。”
人堆中的赵瀚眼睛眯了眯，上前对峙，沉声道，“扬波缉私署署长赵瀚。”
“赵署长，幸会。”邬贵孙笑了笑，扫了眼对方戒备的队员。
赵瀚扬眉莞尔，吩咐手下，除值夜站岗的，解除戒备。
“小庞，你们先待车上。”邬贵孙俯身知会了车内三人一声，单身进入扬波阵营。
与赵瀚亲切友好的交流了一番，邬贵孙表明来意。
“倒是还有个老师，疯的。”赵瀚温和道。
“哦？是吗？”邬贵孙心觉不妙，试探着，“好像还有个司机吧？”
赵瀚倒也坦诚，“有，不止他一个，还有十几个人。”
邬贵孙笑着看向赵瀚，也不说话，等着下文。
“邬部长，您这一直盯着赵某，怪别扭的，”赵瀚调侃了一句，眨了几下眼，回望过去，“人都死了，留着不太好，会臭的。”
“行，那老师呢，赵部长总不会不让我见吧？”邬贵孙嘴角扬起，一脸玩味。
“瞧您说的，来，这边请。”赵瀚摆手指引。
两人在小屋内看到了，披头散发、失魂落魄、衣衫褴褛的王璇。
“嘿，让你们好好看着，天这么冷，不会给人盖件衣服啊？！”赵瀚瞪了眼守门的成员，教训着。
“我来吧。”邬贵孙语气平淡，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，凑前给女人盖了上去。
王璇并未睡着，一脸茫然地看着邬贵孙，干瘪的嘴唇张合，渗出些许唾沫，痴傻地笑着，“呵呵！哈哈！”
“王老师？”邬贵孙始终盯着女人的双眸，右手捏住了王璇的手腕，凝声道，“能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“啊！啊！哈哈~哈哈！呵哈哈哈！”
王璇本能的觉得被抓着不舒服，身体扭动，挣扎着，嘴角晶莹横飞，空出的手尝试掰开邬贵孙的右手，无果后，又胡乱地捶打着邬贵孙。
“抱歉。”蹲在地上的邬贵孙，起身退了一步。
只见，女人疯狂地挠了几下邬贵孙刚才捏的地方，而后逐渐安静下来，倚着墙，头微倾，木然地看着地面。
邬贵孙攥紧了拳头，从他的判断来看，王璇确实是疯了，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寻到幕后之人的踪迹。
无奈，邬贵孙只好转而查探起屋内的情形。
在齐梓薇和文瑞海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中，有提到土系异能的事，也简要交代了楚靖的身份。
可惜，除了几处明显的画地为牢迹象，邬贵孙再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。
板着个脸，邬贵孙向外走去。
“邬部长，你知道的，毕竟立场不同。”赵瀚轻描淡写，“反正孩子们都找着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邬贵孙瞥了眼赵瀚。
赵署长耸肩摊手，“我可不知道齐梓薇的女儿被拐到哪了。”
“哼，”邬贵孙没给好脸色，冷声道，“那便劳烦赵署长带路，我去接扬波城的孩子们。”
赵瀚频频点头，“好，应该的，咱们五点出发。”
“赵瀚？”邬贵孙眼神冷清。
烧尸体的事，勉强说得过去，各城之间，暗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扬波城毁尸灭迹的做法，说白了，就是给齐越城埋了条绊子。
如果角色对调，邬贵孙可能也会这样做。
只是，明明可以立马去扬波城，赵瀚偏要在小镇拖，定是别有用意。
“邬部长，别那么严肃嘛。”赵瀚笑容未消，中肯道，“尸体是我让人烧的，可人在我到之前就死完了。”
“至于回城，门禁得到五点呢。”赵瀚挠了挠头。
“四点。”邬贵孙知道，从小镇去扬波的车程也就一个小时。
“啧，”赵瀚沉吟了一会儿，点头应下，“行。”
邬贵孙往小车方向走去，临了甩了一句，“谢了。”
赵瀚抿嘴，转头吩咐其他人做出发准备。
“砰！”
邬贵孙合上车门，“小庞，待会儿跟着他们走。”
“嗯，好，”庞适推了推眼镜，发现邬部长脸上不太好，“叔？”
“王璇疯了，先让他们捎着吧。”无奈地摇了摇头，邬贵孙将情况简述了一遍。
“邬部长，他们太过分了吧！”黎璐璐不知怎么，异常愤怒。
“唉，璐璐，你不懂。”作为齐梓薇护卫之一，顾丹琼还是比较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的。
庞适从小在村里的时间比较多，民风淳朴，也对邬贵孙说的有些不解，“邬叔，那个赵瀚，会不会骗您啊？”
就不能是赵瀚带人围剿，把那些人杀了个干净，再销毁证据吗。
顾丹琼解释道，“赵瀚这人，风评还是比较好的。”
各城交际，自然会对其他家的五大部人物进行性格画像。
赵瀚在齐越城，也有记录，记载中显示，此人一言一行，遵从本心，不打妄语。
部长身份的邬贵孙，自然也接触过这些资料。
邬贵孙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赵瀚这个人，要么不会说，说了就是真的。”
“啊，璐璐，你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顾丹琼发现黎璐璐缩在一侧，身子在不停颤抖，头上冒着虚汗。
“你，你们不觉得，这样的人很可怕吗？”黎璐璐自顾自地说着话，瞳孔中夹杂着痛苦之色。
诸如赵瀚这样的人，一旦给人的印象根深蒂固之后，突然变成另一幅样子，那会是多大的灾难？
黎璐璐不禁回忆起了内心深处难以磨灭的过往，她咬着下唇，眼泪止不住地下流。
车内三人都非常诧异，但无论他们怎么安慰黎璐璐，这个年轻的女幼师仍沉寂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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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沙的声音传出，五六道人影走出。
互相交谈着。
“真是好久没见了，要不是弄巧成拙，还不知道你来这边了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是大人们故意为之。”
“话说那楚正阳既然猜到他儿子可能出事，为何不下来呢？”
“你都说了是猜测，要知道，地上的信息传不到飞艇上。”
领头之人嗤笑一声，开口：
“你们不懂，我来给你们说道说道吧。
第一，秘境开启在即，楚正阳夫妇共持密钥，倘若这个时候离开飞艇，可能其他所有人都不会答应。
第二，楚正阳已经派了寂玄小队保护他宝贝儿子，七个辰阶队员，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吧。”
“可是，王晨阳都被揍了。”
头目摇了摇头：
“切，那个老家伙，算得了什么？据我们暗中调查，除楚正阳外，那些人中，最强的应该是夜未央。
老家伙年纪大了，后继无力，估计这辈子就停在星阶了。”
“不是还有秘境吗？”紧随领队身后的白衣男子问道。
头目带队走到一辆通讯车前，玩味一笑：
“你以为我们是干嘛的？
暗放消息，让越阳入局，假借许庆之名拦住寂玄七人。
现在看来，效果不错。
接下来，待飞艇到越阳城，用天主给的那件东西，与楚正阳手中的密钥产生共鸣，不出三日，他们就得强制进秘境。
只要进去了，出不出得来，那就是另外一说了。
但凡出事，越阳城势必成为众矢之的。
另外，若是扬波城这边再起事端，必定引发五方混战！”
旁边的白衣男人不太理解，“扬波城？您是说楚正阳的儿子？
可是，就算寂玄被越阳的日曜小队拦住了。
扬波城还有赵氏啊，赵大头肯定会力保那孩子的。”
领头的黑衣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，语重心长地说道：
“这就是我作为此次行动指挥的意义所在。
你们哪里看得透？
赵氏未必就甘心从于楚正阳之下。
你想想赵寒泽整的这个传信方式，真的对楚正阳有利吗？
不一定哦。
楚正阳说不定也被他这个忠实盟友赵寒泽引导进了误区。
木秀于林，必遇强风。
风势雄厚，奎木都未必抵挡得住。
瞧着吧，我猜那赵大头，定会找机会把楚正阳的儿子弄出城。
话说回来，你们找的那个疯女人，真是有病，不知道图什么。”
“您是说王璇？”白衣人皱了皱眉。
领队反问，“不然呢？
你是不知道这臭娘们都干了什么。
一张这么好的牌，被她玩废了！”
“您能再说说具体情况吗？”白衣人有些不解，没道理啊，王璇早就加入他们了。
黑衣头目叹了口气，“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，王璇最后跟我通话，我就记住两点。
一是，她把陈和钱杀了。
二是，她把楚正阳儿子放了。
她妈的，那小子到她手上，她给放了。
臭婊子，不知道打什么主意。
另外，据说现在赵瀚去了那边。”
白衣人眉头紧锁，“看来，下棋的人，不止我们两方啊~”
“哼，不用担心，让他们随便闹腾，扬波城这边我们见机行事就好。”
......
12月13日
闭着眼在车上休息的赵瀚，眼皮抖了抖，缓缓睁开，有人来了，是谁？
看了眼车载的计时器：03：02：13
四辆黑车的车门接连打开，所有成员进入戒备状态。
赵瀚扭动了几下脖子，也下车，在车前驻足向西方眺望。
车光闪烁，一辆能源小车跃出了地平线，进入缉私署众人的视野。
“嗤~”
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，小车在离扬波城一方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三十米，是S级异能者所能覆盖的最远距离。
邬贵孙从小车的副驾驶走了出来，自报家门，“齐越邬镇区部长邬贵孙。”
人堆中的赵瀚眼睛眯了眯，上前对峙，沉声道，“扬波缉私署署长赵瀚。”
“赵署长，幸会。”邬贵孙笑了笑，扫了眼对方戒备的队员。
赵瀚扬眉莞尔，吩咐手下，除值夜站岗的，解除戒备。
“小庞，你们先待车上。”邬贵孙俯身知会了车内三人一声，单身进入扬波阵营。
与赵瀚亲切友好的交流了一番，邬贵孙表明来意。
“倒是还有个老师，疯的。”赵瀚温和道。
“哦？是吗？”邬贵孙心觉不妙，试探着，“好像还有个司机吧？”
赵瀚倒也坦诚，“有，不止他一个，还有十几个人。”
邬贵孙笑着看向赵瀚，也不说话，等着下文。
“邬部长，您这一直盯着赵某，怪别扭的，”赵瀚调侃了一句，眨了几下眼，回望过去，“人都死了，留着不太好，会臭的。”
“行，那老师呢，赵部长总不会不让我见吧？”邬贵孙嘴角扬起，一脸玩味。
“瞧您说的，来，这边请。”赵瀚摆手指引。
两人在小屋内看到了，披头散发、失魂落魄、衣衫褴褛的王璇。
“嘿，让你们好好看着，天这么冷，不会给人盖件衣服啊？！”赵瀚瞪了眼守门的成员，教训着。
“我来吧。”邬贵孙语气平淡，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，凑前给女人盖了上去。
王璇并未睡着，一脸茫然地看着邬贵孙，干瘪的嘴唇张合，渗出些许唾沫，痴傻地笑着，“呵呵！哈哈！”
“王老师？”邬贵孙始终盯着女人的双眸，右手捏住了王璇的手腕，凝声道，“能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“啊！啊！哈哈~哈哈！呵哈哈哈！”
王璇本能的觉得被抓着不舒服，身体扭动，挣扎着，嘴角晶莹横飞，空出的手尝试掰开邬贵孙的右手，无果后，又胡乱地捶打着邬贵孙。
“抱歉。”蹲在地上的邬贵孙，起身退了一步。
只见，女人疯狂地挠了几下邬贵孙刚才捏的地方，而后逐渐安静下来，倚着墙，头微倾，木然地看着地面。
邬贵孙攥紧了拳头，从他的判断来看，王璇确实是疯了，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寻到幕后之人的踪迹。
无奈，邬贵孙只好转而查探起屋内的情形。
在齐梓薇和文瑞海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中，有提到土系异能的事，也简要交代了楚靖的身份。
可惜，除了几处明显的画地为牢迹象，邬贵孙再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。
板着个脸，邬贵孙向外走去。
“邬部长，你知道的，毕竟立场不同。”赵瀚轻描淡写，“反正孩子们都找着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邬贵孙瞥了眼赵瀚。
赵署长耸肩摊手，“我可不知道齐梓薇的女儿被拐到哪了。”
“哼，”邬贵孙没给好脸色，冷声道，“那便劳烦赵署长带路，我去接扬波城的孩子们。”
赵瀚频频点头，“好，应该的，咱们五点出发。”
“赵瀚？”邬贵孙眼神冷清。
烧尸体的事，勉强说得过去，各城之间，暗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扬波城毁尸灭迹的做法，说白了，就是给齐越城埋了条绊子。
如果角色对调，邬贵孙可能也会这样做。
只是，明明可以立马去扬波城，赵瀚偏要在小镇拖，定是别有用意。
“邬部长，别那么严肃嘛。”赵瀚笑容未消，中肯道，“尸体是我让人烧的，可人在我到之前就死完了。”
“至于回城，门禁得到五点呢。”赵瀚挠了挠头。
“四点。”邬贵孙知道，从小镇去扬波的车程也就一个小时。
“啧，”赵瀚沉吟了一会儿，点头应下，“行。”
邬贵孙往小车方向走去，临了甩了一句，“谢了。”
赵瀚抿嘴，转头吩咐其他人做出发准备。
“砰！”
邬贵孙合上车门，“小庞，待会儿跟着他们走。”
“嗯，好，”庞适推了推眼镜，发现邬部长脸上不太好，“叔？”
“王璇疯了，先让他们捎着吧。”无奈地摇了摇头，邬贵孙将情况简述了一遍。
“邬部长，他们太过分了吧！”黎璐璐不知怎么，异常愤怒。
“唉，璐璐，你不懂。”作为齐梓薇护卫之一，顾丹琼还是比较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的。
庞适从小在村里的时间比较多，民风淳朴，也对邬贵孙说的有些不解，“邬叔，那个赵瀚，会不会骗您啊？”
就不能是赵瀚带人围剿，把那些人杀了个干净，再销毁证据吗。
顾丹琼解释道，“赵瀚这人，风评还是比较好的。”
各城交际，自然会对其他家的五大部人物进行性格画像。
赵瀚在齐越城，也有记录，记载中显示，此人一言一行，遵从本心，不打妄语。
部长身份的邬贵孙，自然也接触过这些资料。
邬贵孙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赵瀚这个人，要么不会说，说了就是真的。”
“啊，璐璐，你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顾丹琼发现黎璐璐缩在一侧，身子在不停颤抖，头上冒着虚汗。
“你，你们不觉得，这样的人很可怕吗？”黎璐璐自顾自地说着话，瞳孔中夹杂着痛苦之色。
诸如赵瀚这样的人，一旦给人的印象根深蒂固之后，突然变成另一幅样子，那会是多大的灾难？
黎璐璐不禁回忆起了内心深处难以磨灭的过往，她咬着下唇，眼泪止不住地下流。
车内三人都非常诧异，但无论他们怎么安慰黎璐璐，这个年轻的女幼师仍沉寂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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