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C010.
冬天的风虽然是无形的，可它的伤害却是实打实的。
尤其是这种没有一点阳光的天。
姜椰晚坐在副驾驶，她眯着眼睛靠在车窗上，一边忍着寒风的凛冽，一边回忆着昨天学到的三个动作。
正在开车的姜野硕趁着红灯的空档回头看了一眼趴在那的小狗狗。
“你是觉得自己这个季度没去医院，心理不太舒服吗？”他直接拽着姜椰晚的衣服，把人拽了回来。
车窗被摇上，车内的冷风瞬时被掐断了命门。
空气就像是停止了流通似的，就连那嘈杂的声音也一并消失了。
姜椰晚支着沉重的眼皮瞥了哥哥一眼，怼了回去：“那你呢？最近都不见你去公司，无论何时我回到家你都在那玩手机，怎么，是公司破产了吗？”
累也阻止不了她杀狗。
这话直接把姜野硕气得差点把油门踩到底，他觉得继续跟姜椰晚说话的话不利于长寿，于是便把方向盘一转，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路边。
“下吧。”
“哥哥我错了。”姜椰晚承认错误的态度非常良好。
但姜野硕没有心。
他直接把姜椰晚的安全带解开，然后把门一开，直接把人推了下去。
站在寒风中抱着自己书包的姜椰晚：“……”
狗东西，不得好死。
因着这个原因，她到公司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，这算是姜椰晚人生中第一次迟到了，所以弄得她心情有些不美丽。
“不好意思，来的时候车子出了点问题，耽误了一下。”姜椰晚抱着自己的书包，一脸可怜相地站在门口。
室内已经坐了许多人了，有昨天见过的面孔，还要几个生面孔。
此时站在门口的姜椰晚就像是舞会上被打了聚光灯的女主角，所有人都在看她。
……看谁这么大胆。
“进来吧，站着听课。”坐在琴前面的老师直接回了一句，并没有理会门口的人，她甚至都没抬眼去看。
姜椰晚抿了一下唇，她努力地忽视掉那些视线，然后抱着自己的包站到了墙边。
有时候脸皮厚就是好，姜椰晚只是短暂的不好意思了一下，进来几分钟后她就适应了这个老师的上课模式。
就在老师进行完一轮检查，准备进行下一个环节时，姜椰晚直接举起了手说：“老师，你还没有听我唱。”
其他人在听到后，替她感到窒息。
毕竟这老师是出了名的刻薄。
严厉也就罢了，主要是她会羞辱人，有点像更年期，一点就炸，简直就是尖酸刻薄的代言人。
但是打工人脸皮一定要厚，姜椰晚在这一点上已经达标了。
声乐老师讥笑了一下：“你今天都迟到了，还有脸让我多花时间在你身上？”
姜椰晚不明白，小狗狗歪了下头：“为什么不行，您不是老师吗？当然，迟到是我的不对，但是我已经接受相应的处罚了，既然已经受罚了，我要是还没学到东西，那岂不是很亏？”
她不是没眼色，而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有眼色。
毕竟这老师也没多尊重她。
老师也有点被气笑，她摸了一下琴，然后点头说：“行，唱一下你的曲子。”
其他人都是提前准备，唯独姜椰晚是进来后才知道今天会检查曲子，但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很容易被老师嘲讽，于是她直接说了面试时唱的那首歌。
“老师好，我要唱的曲子叫《如果是你》，我对声乐不太懂，所以大家在听的时候帮我挑一下毛病。”
这句话可太有意思了，连老师都轻笑了一下。
姜椰晚拿着手机，看着上面的歌词，表情极其的认真。
她的水平就跟面试时一样，一点都没变。还是那个大白嗓，还是扯着嗓子唱，甚至还是老师刚刚讲过的典型案例中的典型。
因为是扯着嗓子唱的，所以唱到后面时，虽然幸运的把音唱上去了，但估计里嗓子报废也不远了。
姜椰晚一唱完，老师就笑了。
“这个是不是我刚刚说的典型例子，唱歌不知道用腹部，高音全靠扯着嗓子，中音部分抖得跟五线谱变成波浪线一样。”声乐老师似乎还挺高兴，她招招手把姜椰晚叫过去，“来，你过来。”
这回她的表情不一样了，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宝物似的，直接拿着姜椰晚展示。
“来，大家先停一下，看一下她啊。”老师说完后便坐好，准备弹琴。她小声对姜椰晚说，“唱一下音阶。”
厚脸皮的姜椰晚就是不一样，一点也不觉得尴尬。她看着老师的手指，认真的唱着音阶。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课程里，姜椰晚都称职的当了一个工具人，一直在示范反面案例。
她就像个玩具似的，一直被声乐老师翻来翻去。一会儿戳戳肚子，一会会抬抬下巴。
但要论收获的话，那还是有的。
至少姜椰晚学会了腹式呼吸。
下课的时候老师还笑着说：“行了，你以后上课也别坐着了，就在这儿给大家做个示范。”
工具人姜椰晚敢反抗吗？
“好的，老师。”
她不敢。
一节声乐课差不多是一个半小时，还有半个小时是自己的练习时间，练习生们会去个人练习室进行歌曲的练习。
在其他人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时，姜椰晚拉住了老师的衣角。
“老师……”
然后摆出一副可怜样。
姜椰晚不按常理出牌，这老师也不按套路来。
她扬起职业微笑说：“不加班。”
“……”
还没出校园的姜椰晚以为这些老师就跟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一样，但实际上是完全相反的，这些老师都是按时计费，绝不会多留一会儿，毕竟还有下一个公司的练习生等着教。
“把手机拿出来，打开YouTube。”但是老师却在走之前说了一句这样的话。
姜椰晚一下子重拾希望，她闪着眼里的星星，一边找手机，一边期待着。
“YouTube的这个账号是我开的，里面有一些视频，刚好是针对你的情况的，这段时间你可以先跟着视频练。”
老师继续说：“课不是一对一的，所以我不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，你的问题很多，需要慢慢解决，但我最近课有点多，你们公司好像还没找好下一个老师，所以你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先摸索着，不懂的私信我就行。”
她说的时候，表情很真挚，倒有些颠覆了姜椰晚对这位老师的印象。
昨天那几位老练习生就已经给姜椰晚打过预防针了，说这位老师非常凶。
但这番交流下来……
姜椰晚觉得这位老师也不是凶，而是公事公办。
如果没有达到她的要求，或者没有完成作业，那被她骂一顿那都是必定的。
“谢谢老师，我会努力的！”姜椰晚露出笑容。
老师非常酷地回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舞蹈练习室的门在关上后，这里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其他人都已经去个人练习室了，而那边的位置没有多少，所以已经没有姜椰晚的位置了。
灯光很亮，白炽灯像是不知道何为迷茫似的，拼命地发着光。
而姜椰晚则是拖着自己的包来到了角落，一边看视频，一边练习。
她的练习生生活也就这么开始了。
初雪降临的时候，姜椰晚还在练习室里重复着刚刚学到的舞蹈动作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：
镜子左边的这块角落似乎已经成了姜椰晚的专属领地。雾气将镜面遮住，额前的汗水也阻挡了姜椰晚的视线。
她用手背蹭掉汗，在那弯着腰喘着气。
练习室里明明有十几个人，但愣是让姜椰晚待出了只有她一个人的感觉。
练习室上方的显示屏上正播着MMA颁奖典礼，其他练习生也都处在休息时间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块屏幕。
眼神里带着羡慕与向往。
“新人奖的得主是——”
“BLACKPINK！”
“祝贺！”
在宣布完新人奖得主后，练习室内响起一阵艳羡声。
“哇……”
“我们出道后也能去MMA吗？”
“咱们公司应该也很难吧。”
“出道就拿奖……”
“进大公司就是好。”
明明也在这个空间同处着，但姜椰晚却没什么反应，她戴着耳机继续练着那几个动作。
倒不是她比别人上心，而是她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。别人三分钟就掌握的动作，她可能要花三十分钟。缺少舞感的姜椰晚只能在这个时候练习，好追上其他人的进度。
这让从小就是人上人的姜椰晚多多少少有些挫败。
一个月的练习生活进行下来，姜椰晚似乎也对系统那个Top之路有了更加深切的体会。
就……
真的挺对不起的。
她当初就该把手剁了的。
就在姜椰晚稍稍有些疲惫时，突然有人进来说：“椰晚啊，出来一下。”
姜椰晚就这样在众人的瞩目下，跟着经纪人走出了练习室。
门还没关紧，那些微小的讨论声直接挤着门缝出来了。
“我估计是又有拍摄内容。”
“啊……羡慕。”
“一个未出道的练习生比已出道的那几个还忙，每周都有拍摄。”
“所以她这周舞蹈作业和歌曲作业是不是又不用交了？”
“呜呜呜我也不想交周作业！”
“你们小点声。”
姜椰晚实力差的另一个原因就在这里。
她的行程实在是太多了，多到姜椰晚都有些承受不了。
本来初三生的课就多，虽说她的高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，但也不能这么使。
按照姜椰晚的计划，应该是晚上和周末在公司练习，可进公司一周后，她的练习时间就被压缩到两三天了。
周末基本上全是拍摄，不是饮料就是美妆。因为是模特的缘故，所以要换好几套衣服，换好几个妆容，拍摄一进行就是两天。
弄得走到哪儿都在打哈欠。
BBC就像是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羊似的，在逮到姜椰晚后就可劲儿的薅。
像是要把她薅秃似的。
以公司对姜椰晚的上心程度，这次选拔出道名额的，姜椰晚基本上是所有练习生心中认定的人选。
毕竟不让她出道的话，那么努力的培养她干嘛。
但令人想不到的是，姜椰晚不是本月少女的第四位少女。
这让本就充满故事的练习室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。
去会议室之前，姜椰晚先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脸。
会议室里就经纪人哥哥一个人，他的第一位艺人是姜椰晚，所以对她非常上心。
“坐吧。”
“没别的，就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……TheFaceShop决定签你为新系列彩妆的代言人了！代言费有1000万韩元呢！签了三个月的，如果大众反应好的话，之后还可以继续合作！”他说的时候还有些期待姜椰晚的表情。
“……”姜椰晚暂时没有任何感受。
经纪人明显比姜椰晚要激动：“所以你两周后要进行一个杂志拍摄，是W三月份的刊，这次品牌方下了血本，买了六页的内页，这段时间减肥和皮肤管理都得上点心。”
“这件事上面也挺关心的，所以你控制好自己啊，这两周的周作业你可以先不用交了。”
姜椰晚想说些什么，但她张了下嘴后，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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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这种没有一点阳光的天。
姜椰晚坐在副驾驶，她眯着眼睛靠在车窗上，一边忍着寒风的凛冽，一边回忆着昨天学到的三个动作。
正在开车的姜野硕趁着红灯的空档回头看了一眼趴在那的小狗狗。
“你是觉得自己这个季度没去医院，心理不太舒服吗？”他直接拽着姜椰晚的衣服，把人拽了回来。
车窗被摇上，车内的冷风瞬时被掐断了命门。
空气就像是停止了流通似的，就连那嘈杂的声音也一并消失了。
姜椰晚支着沉重的眼皮瞥了哥哥一眼，怼了回去：“那你呢？最近都不见你去公司，无论何时我回到家你都在那玩手机，怎么，是公司破产了吗？”
累也阻止不了她杀狗。
这话直接把姜野硕气得差点把油门踩到底，他觉得继续跟姜椰晚说话的话不利于长寿，于是便把方向盘一转，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路边。
“下吧。”
“哥哥我错了。”姜椰晚承认错误的态度非常良好。
但姜野硕没有心。
他直接把姜椰晚的安全带解开，然后把门一开，直接把人推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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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这个原因，她到公司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，这算是姜椰晚人生中第一次迟到了，所以弄得她心情有些不美丽。
“不好意思，来的时候车子出了点问题，耽误了一下。”姜椰晚抱着自己的书包，一脸可怜相地站在门口。
室内已经坐了许多人了，有昨天见过的面孔，还要几个生面孔。
此时站在门口的姜椰晚就像是舞会上被打了聚光灯的女主角，所有人都在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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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来吧，站着听课。”坐在琴前面的老师直接回了一句，并没有理会门口的人，她甚至都没抬眼去看。
姜椰晚抿了一下唇，她努力地忽视掉那些视线，然后抱着自己的包站到了墙边。
有时候脸皮厚就是好，姜椰晚只是短暂的不好意思了一下，进来几分钟后她就适应了这个老师的上课模式。
就在老师进行完一轮检查，准备进行下一个环节时，姜椰晚直接举起了手说：“老师，你还没有听我唱。”
其他人在听到后，替她感到窒息。
毕竟这老师是出了名的刻薄。
严厉也就罢了，主要是她会羞辱人，有点像更年期，一点就炸，简直就是尖酸刻薄的代言人。
但是打工人脸皮一定要厚，姜椰晚在这一点上已经达标了。
声乐老师讥笑了一下：“你今天都迟到了，还有脸让我多花时间在你身上？”
姜椰晚不明白，小狗狗歪了下头：“为什么不行，您不是老师吗？当然，迟到是我的不对，但是我已经接受相应的处罚了，既然已经受罚了，我要是还没学到东西，那岂不是很亏？”
她不是没眼色，而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有眼色。
毕竟这老师也没多尊重她。
老师也有点被气笑，她摸了一下琴，然后点头说：“行，唱一下你的曲子。”
其他人都是提前准备，唯独姜椰晚是进来后才知道今天会检查曲子，但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很容易被老师嘲讽，于是她直接说了面试时唱的那首歌。
“老师好，我要唱的曲子叫《如果是你》，我对声乐不太懂，所以大家在听的时候帮我挑一下毛病。”
这句话可太有意思了，连老师都轻笑了一下。
姜椰晚拿着手机，看着上面的歌词，表情极其的认真。
她的水平就跟面试时一样，一点都没变。还是那个大白嗓，还是扯着嗓子唱，甚至还是老师刚刚讲过的典型案例中的典型。
因为是扯着嗓子唱的，所以唱到后面时，虽然幸运的把音唱上去了，但估计里嗓子报废也不远了。
姜椰晚一唱完，老师就笑了。
“这个是不是我刚刚说的典型例子，唱歌不知道用腹部，高音全靠扯着嗓子，中音部分抖得跟五线谱变成波浪线一样。”声乐老师似乎还挺高兴，她招招手把姜椰晚叫过去，“来，你过来。”
这回她的表情不一样了，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宝物似的，直接拿着姜椰晚展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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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脸皮的姜椰晚就是不一样，一点也不觉得尴尬。她看着老师的手指，认真的唱着音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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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要论收获的话，那还是有的。
至少姜椰晚学会了腹式呼吸。
下课的时候老师还笑着说：“行了，你以后上课也别坐着了，就在这儿给大家做个示范。”
工具人姜椰晚敢反抗吗？
“好的，老师。”
她不敢。
一节声乐课差不多是一个半小时，还有半个小时是自己的练习时间，练习生们会去个人练习室进行歌曲的练习。
在其他人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时，姜椰晚拉住了老师的衣角。
“老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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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椰晚不按常理出牌，这老师也不按套路来。
她扬起职业微笑说：“不加班。”
“……”
还没出校园的姜椰晚以为这些老师就跟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一样，但实际上是完全相反的，这些老师都是按时计费，绝不会多留一会儿，毕竟还有下一个公司的练习生等着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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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椰晚一下子重拾希望，她闪着眼里的星星，一边找手机，一边期待着。
“YouTube的这个账号是我开的，里面有一些视频，刚好是针对你的情况的，这段时间你可以先跟着视频练。”
老师继续说：“课不是一对一的，所以我不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，你的问题很多，需要慢慢解决，但我最近课有点多，你们公司好像还没找好下一个老师，所以你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先摸索着，不懂的私信我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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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椰晚觉得这位老师也不是凶，而是公事公办。
如果没有达到她的要求，或者没有完成作业，那被她骂一顿那都是必定的。
“谢谢老师，我会努力的！”姜椰晚露出笑容。
老师非常酷地回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舞蹈练习室的门在关上后，这里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其他人都已经去个人练习室了，而那边的位置没有多少，所以已经没有姜椰晚的位置了。
灯光很亮，白炽灯像是不知道何为迷茫似的，拼命地发着光。
而姜椰晚则是拖着自己的包来到了角落，一边看视频，一边练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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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手背蹭掉汗，在那弯着腰喘着气。
练习室里明明有十几个人，但愣是让姜椰晚待出了只有她一个人的感觉。
练习室上方的显示屏上正播着MMA颁奖典礼，其他练习生也都处在休息时间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块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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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人奖的得主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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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……”
“我们出道后也能去MMA吗？”
“咱们公司应该也很难吧。”
“出道就拿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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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也在这个空间同处着，但姜椰晚却没什么反应，她戴着耳机继续练着那几个动作。
倒不是她比别人上心，而是她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。别人三分钟就掌握的动作，她可能要花三十分钟。缺少舞感的姜椰晚只能在这个时候练习，好追上其他人的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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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姜椰晚稍稍有些疲惫时，突然有人进来说：“椰晚啊，出来一下。”
姜椰晚就这样在众人的瞩目下，跟着经纪人走出了练习室。
门还没关紧，那些微小的讨论声直接挤着门缝出来了。
“我估计是又有拍摄内容。”
“啊……羡慕。”
“一个未出道的练习生比已出道的那几个还忙，每周都有拍摄。”
“所以她这周舞蹈作业和歌曲作业是不是又不用交了？”
“呜呜呜我也不想交周作业！”
“你们小点声。”
姜椰晚实力差的另一个原因就在这里。
她的行程实在是太多了，多到姜椰晚都有些承受不了。
本来初三生的课就多，虽说她的高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，但也不能这么使。
按照姜椰晚的计划，应该是晚上和周末在公司练习，可进公司一周后，她的练习时间就被压缩到两三天了。
周末基本上全是拍摄，不是饮料就是美妆。因为是模特的缘故，所以要换好几套衣服，换好几个妆容，拍摄一进行就是两天。
弄得走到哪儿都在打哈欠。
BBC就像是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羊似的，在逮到姜椰晚后就可劲儿的薅。
像是要把她薅秃似的。
以公司对姜椰晚的上心程度，这次选拔出道名额的，姜椰晚基本上是所有练习生心中认定的人选。
毕竟不让她出道的话，那么努力的培养她干嘛。
但令人想不到的是，姜椰晚不是本月少女的第四位少女。
这让本就充满故事的练习室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。
去会议室之前，姜椰晚先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脸。
会议室里就经纪人哥哥一个人，他的第一位艺人是姜椰晚，所以对她非常上心。
“坐吧。”
“没别的，就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……TheFaceShop决定签你为新系列彩妆的代言人了！代言费有1000万韩元呢！签了三个月的，如果大众反应好的话，之后还可以继续合作！”他说的时候还有些期待姜椰晚的表情。
“……”姜椰晚暂时没有任何感受。
经纪人明显比姜椰晚要激动：“所以你两周后要进行一个杂志拍摄，是W三月份的刊，这次品牌方下了血本，买了六页的内页，这段时间减肥和皮肤管理都得上点心。”
“这件事上面也挺关心的，所以你控制好自己啊，这两周的周作业你可以先不用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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